正文卷 第190章 抓嫌犯
闻言,容妈妈指了指桌子上的酒坛,淡淡说道:
“喝多了而已,掌柜的你有什么事吗?”
掌柜的仔细端详了张辽两眼,才松了一口气道:
“还真是,吓死我了。”
此言一出,反倒让容妈妈诧异了起来,她疑惑问道:
“他不就是你们那里送酒的伙计吗,怎么看你的样子,好像很害怕?”
“你什么都不知道,就敢对他下手,你可真是大胆。”
掌柜的差点哭出来,幸好他来的及时,容妈妈还没有对他做什么,要是再晚来一会,说不定就铸成大错了。
“你过来。”
掌柜拉着容妈妈来到门外,把之前遇到张辽的事情说了一遍,种种细节如数家珍。
容妈妈越听越诧异,当她听到张辽竟然拿出一枚“卫”字令牌时,不禁惊骇的张大了嘴巴。
“你说他身上有‘卫’字令牌,长什么样的,还记得吗?”
掌柜想了片刻,不确定的说道:
“那令牌倒是贵重,是金镶玉做的,除了上面有一个卫字,旁边的纹理好像还有两条金龙,金龙下面有一座城的图案,其他的我就不记得了。”
一旁的容妈妈越听越心惊,她可不是掌柜那样见识短浅之人。
醉香楼虽然在整座天封城不算是第一等,但这里还是有一些达官贵人来光顾的。
他们闲聊之际也会讨论一些上面人的话题,她就是从一名贵客口中听过这令牌的传闻。
传说天封城持三种令牌的人是招惹不起的。
第一种就是“天”字令牌,传闻“天”字令牌只有城主东伯无双跟少城主东伯苓悦才有,持令牌者,可号令所有天卫军,包括统领。
第二种就是“卫”字令牌,传闻“卫”字令牌只有天卫军中统领一级的官职,才能拥有。
在天封城中,如果说城主是皇帝,那么统领就是诸侯,仅次于皇帝的存在,他们的权力之大也是你想象不到的。
第三种就是“军”字令牌,“军”字令牌比较常见,一般队长级别,或者有重大战功的天卫军甲士都会拥有。
因为多,所以对“军”字令牌的限制也是极为严格的。
一般除了有重大行动或者特殊情况需要出示令牌以外,其他时间“军”字令牌是禁用的,它更多的是一种身份的象征,没有多大的权力。
容妈妈越是回忆,心中的好奇心就越盛。
此刻她恨不得立马进屋去看看那枚令牌,到底是不是传说中只有统领才能佩戴的那枚“卫”字令牌。
想起张辽那结实的胸膛,以及自己对他的情愫,容妈妈此时竟然有些痴了。
就在这时,楼下突然传来一片喧哗之声,容妈妈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脸颊,朝下面望去。
只见一队身穿黑衣的壮汉正在一层大厅里四处寻找着什么,那些黑衣中央的位置印着一个方字。
“是方家的人。”
掌柜不解,看向容妈妈,似乎在等对方给他一个解释。
“方家的人怎么来了?”
容妈妈也是疑惑出声。
此刻她心中涟漪彻底散去,连忙跑回屋里重新换了一套盛装,头发随意一盘,就向楼下走去。
一层大厅中,一名黑衣壮汉指挥着其他黑衣人淡淡说道:
“都给我搜仔细了,谁要是窝藏嫌犯,一律抄家灭族。”
这黑衣壮汉的语气颇有气势,顿时吓得四周的客人纷纷散去,他们身旁的女子拉都拉不住。
“虎哥,你怎么有空过来了?”
容妈妈走到壮汉身边,一脸讨好的说道。
这名叫虎哥的男人,看到容妈妈曼妙的身姿和那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的面容,眼中浮现出一抹贪婪,他微笑道:
“容儿,我方虎来自然是有要事,我问你,你这里有没有窝藏嫌犯?”
闻言,容妈妈面容一肃,信誓旦旦的说道:
“我醉香楼绝对没有私藏嫌犯,。
但希望虎哥能高抬贵手,这天刚黑,不要吓到了客人们。”
话说到最后,容妈妈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表情。
十大家族在天封城虽然做不到一手遮天的存在,但对于她们这种市井小民来说,已经属于庞然大物了。
对方一个小小的决定就能影响一群人的生计。
方家离醉香楼的距离不算太远,所以偶尔也会有方家的人来光顾醉香楼的生意。
容妈妈本以为这一次也会像往常一样,来这里搜查是假,白吃白喝才是真。
只要给对方一点好处,就能万事大吉,却没想到方虎竟然指着她说道:
“有没有藏人,要搜过才知道,容儿,不如你跟我去房里搜搜。”
方虎用侵略性的眼神扫视着容妈妈的全身,他邪笑着舔拭自己的嘴角,仿佛是在看一只即将到手的猎物。
闻言,容妈妈脸色难看,经常河边走的她,岂能不知此言何意,她勉强一笑开口道:
“虎哥,奴家这几天身子不舒服,不能陪你。
要不让小凤香去,她可是我们醉香楼的头牌,你要做什么,她都能满足。”
说着,容妈妈从身后拉过来一名女子,送到方虎跟前。
方虎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小凤香,只见对方羞羞答答,面容清纯,身材也很是火辣,给他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。
“那这样,你们两个一起吧。”
方虎用左手手指不停的敲着面前的桌子,脸上的笑容不减,他似乎吃定了容妈妈。
看到对方不依不饶的模样,容妈妈心中暗暗叫苦。
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,对方只是方家的一名不起眼的小头目,但对于她来说,却是一尊请都请不走的神。
十里春的掌柜一直在后面默默的看着这一切,他也为容妈妈感到不平。
早在五年之前,容妈妈就已经金盆洗手,从那以后,她便只是卖艺而不卖身,而她也洁身自好,履行着自己的承诺。
却没想到到头来,要在一个小小的方家伙计身上破了规矩。
突然,掌柜看了看四楼,计上心头,他指着四楼大声喊道:
“我看到了,四楼,那嫌犯在四楼。”